柳如烟挽着新欢走进奢侈品店时,我正捏着准备付款的银行卡。前世我为她刷爆三张卡,
买包,她却转身投入富二代的怀抱。
柳如烟挽着新欢走进那家位于市中心繁华地段的奢侈品店时,我正站在收银台前,
指尖死死掐着一张薄薄的银行卡,骨节泛白,仿佛要将它生生捏碎。
LV专柜弥漫着特有的皮革与香氛交织的气息,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我眼睛发酸,
整个人像是被困在这片令人眩晕的光晕中,无法动弹。她依旧美丽动人,妆容精致,
身着一袭剪裁合体的高定小黑裙,脚踩一双尖头细跟短靴,步伐轻盈而自信。
而她身旁的男人,体型略显臃肿,却从头到脚都透露出一种“我不差钱”的气场。
腕上的百达翡丽在灯光下微微反光,像是一枚无声的勋章,宣告着他的财富地位。
他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似乎对柳如烟此刻依偎在他臂弯中的模样极为受用。“亲爱的,
这款鳄鱼皮铂金包,我要了。”柳如烟轻轻一笑,声音温柔又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男人没有丝毫犹豫地点点头:“你喜欢就好。”那一刻,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狠狠拧转。这画面,是淬毒的针,
精准无比地刺进我记忆深处尚未结痂的旧伤疤。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同样的这家LV旗舰店,同样是在这尊贵典雅的氛围中,
我因为她觉得我怀疑她,曾为她刷爆三张信用卡,只为她那一句“你对我真好”原谅你了。
那时的我,像个被灌了***汤的傻子,心甘情愿地掏空自己,只为换来她一个微笑与原谅。
新款手袋、**款围巾、定制香水……每一次她的眼神停留在某件商品上,
我便迫不及待地刷卡付款,仿佛那些数字不是金钱,而是爱的象征。
可现实远比我想象得残酷。当我第一张卡刷爆后,她开始变得敷衍;第二张卡透支完,
她已经不再主动联系我;等到第三张卡也无力支付账单时,我才惊觉,她早已悄然离开,
转身投入了另一个富二代的怀抱。催债电话、短信如同索命符般接踵而至,
而我却只能独自躲在出租屋里,听着手机震动的声音,像一把钝刀割在心头。而她呢?
早已出现在社交媒体的照片里,背景是某个私人海岛,笑容灿烂,
身边站着的是一个开法拉利、住别墅的“男朋友”。微信突然震动起来,打断了我的回忆。
“小陈哥哥,你睡了吗?端午快到了,公司发了真空粽子礼盒,但我想吃现炸的鸡块!
今天肯德基疯狂星期四,谁请我吃?”熟悉的文字再次跃入眼帘,
熟悉的名字再次刺痛我的心。要是前世,我一定会立刻转账给她,附带一句“宝贝别哭,
我在呢”,然后默默承受她所谓的“委屈”。但这一世,
我冷笑着打出:去找你的现男友吃吧,然后按下了“删除对话框”。重生归来,
我终于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她撒谎成性,上一世我也曾经撞见她和别的男人手挽手走进店里,
她哄骗我说那是她的爸爸,并因我为此置气。我受不了冷暴力哄了她好久,
直到后来刷爆银行卡,我才知道原来我不是被绿的那个,而是她鱼塘里编号第五的冤大头,
一个男小六。上辈子直到在这家奢侈品店撞见另外三个男人举着黑卡争抢付款,我才明白,
她根本不是“恋爱脑”,而是个彻头彻尾的情感骗子,利用男人的爱意和虚荣心,
把他们当作ATM机一般榨取。我缓缓抬头,透过玻璃墙映出的倒影,
看见自己如今的模样:西装笔挺,眼神坚定,再也不是那个为了讨她欢心而自毁前途的傻瓜。
“先生,请问您是否需要帮助?”导购**微笑着走过来。我没有再看柳如烟一眼,
只是将手中的银行卡收回钱包,淡淡地说:“不了,谢谢。我只是随便看看。
”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我听见身后传来柳如烟略带惊讶的声音:“咦,那是……陈恩?
”但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这一生,我已经决定不再做她的提线木偶。
窗外的阳光明媚得有些刺眼,斜斜地洒在陈恩客厅的橡木地板上,勾勒出空气中浮尘的轨迹。
陈恩斜倚在柔软的沙发里,指间是一杯刚冲好的美式咖啡,微苦的香气弥漫开来,
却丝毫无法驱散他眼底的寒意。手机屏幕亮着,指尖滑动间,
一张张照片冷酷地陈列眼前——柳如烟,他名义上的女朋友。照片里的她巧笑倩兮,
依偎在不同的陌生男子身边,背景无一例外是那家他曾陪她流连忘返的LV专卖店。
姿态亲昵,笑容灿烂,仿佛她才是橱窗里最昂贵的奢侈品,而身边的男人,
不过是轮换的买家。有一张照片的背景,
他甚至认出来是上个月他咬牙刷爆信用卡给她买新款手袋的同一家店。“呵。
”一声短促而毫无温度的轻笑从陈恩喉间溢出。前世,
他也曾为这些亲眼所见的痛苦、猜忌、自我怀疑,
最终在她楚楚可怜的眼泪和“只是普通朋友”、“工作需要”的辩解中选择相信,
然后加倍“补偿”,用更多的金钱去填补自己臆想出来的亏欠。指尖悬在屏幕上方,
他几乎能想象此刻柳如烟的心情。习惯了他每日嘘寒问暖的“早安”、“晚安”,
习惯了他随叫随到的外卖和转账,
习惯了他像永不断电的ATM机一样稳定输出“感情续费”。整整一个礼拜的沉寂,
对她而言,恐怕是前所未有的冷落和挑衅。她的“挑战欲”和掌控欲,大概正在疯狂报警。
果然,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新信息弹了出来,来自一个陌生又带点熟悉的名字——柳怀沙,
柳如烟的闺蜜。柳怀沙:“最近在干嘛陈恩。你怎么删了我?”陈恩的眼神没有丝毫波澜。
前世,柳怀沙这个账号也给他发过信息,内容截然不同,
是柳如烟理直气壮地索要新出的包包钱,语气颐指气使,仿佛他欠了她。那时的他,
竟然还卑微地立刻转账,只求她一个笑脸。直到……冰冷的雪夜,催债人的棍棒和狞笑,
生命在剧痛和绝望中流逝。濒死之际,柳怀沙那张带着怜悯的脸俯视着他,
揭开了血淋淋的真相:“陈恩,你真傻。如烟从来没爱过你,你只是她的ATM,
一个随时可以取款、用完即弃的工具。她那些‘闺蜜’,那些‘男同事’,
哪一个不比你‘懂事’?你死了,她大概只会心疼下个月少了一笔稳定进账吧……”那一刻,
他疯狂认错的愚蠢、自我怀疑的煎熬,都成了最讽刺的笑话。他猜中了真相,
却是在生命的终点,用最惨烈的方式。刀尖毫不犹豫地落下割向手腕。
他以为他会带着那堆虚伪的“问候”和所有不堪的前世记忆,一同死亡。
直到重生两个礼拜了,他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的记忆是否真实。阳光依旧温暖,
咖啡的香气还在萦绕,但陈恩的心,比杯中的冰块更冷硬。柳如烟显然低估了他的“反常”。
她以为这不过是男人欲擒故纵的小把戏,等着她稍稍低个头,
他就会像以前一样摇着尾巴扑上来,奉上双倍的“供奉”。她享受着这种拉扯,
享受着掌控的**。直到……月末如期而至。
那个柳如烟每月雷打不动、理所当然收取“生活费”的日子,陈恩的账户静悄悄。
没有转账提示音,没有“亲爱的,生活费转过去了”的敷衍信息。银行APP的余额数字,
冷漠地嘲笑着她的等待。一天,两天……柳如烟脸上的从容终于碎裂,
被一种难以置信的恐慌和愤怒取代。她的电话开始疯狂轰炸陈恩的手机,一个接一个,
屏幕几乎不曾暗下去过。提示音在安静的宿舍里显得格外刺耳,像垂死挣扎的蜂鸣。
陈恩任由它响,甚至开了静音,屏幕朝下扣在桌面上。他正和室友蓝月***机打游戏,
枪炮声和队友的呼喊充斥着耳机。“靠!陈恩你后面!有人摸上来了!”月民在耳机里大喊。
陈恩操控角色一个利落的转身点射,屏幕跳出击杀提示。他还没来得及回应月民,
宿舍门就被“砰砰砰”地猛烈敲响,力道之大,仿佛要把门板拍碎。“谁啊?!催命呢!
”月民摘下耳机,不满地嘟囔着去开门。门刚拉开一条缝,
一个带着哭腔却掩不住尖利的女声就挤了进来:“月民哥!陈恩哥在吗?
他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是不是出事了?呜呜呜……”柳如烟梨花带雨地站在门口,
精心修饰过的妆容被泪水冲出两道微弱的痕迹,她的眼睛红肿,看起来十分楚楚可怜。
她的目光越过开门的蓝月民,急切地搜寻着陈恩的身影,
仿佛真的是一个担心男友安危的痴情女子。月民显然被这阵仗吓了一跳,
有些无措地回头看向陈恩,眼神里写着“兄弟,你惹**烦了”。
柳如烟也看到了坐在电脑前的陈恩,立刻像找到救命稻草,声音更加凄婉:“陈恩!
你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我……我以为你出事了!
你吓死我了!”她作势就要往里冲。陈恩缓缓摘下耳机,关掉游戏界面。他没有起身,
只是转过椅子,平静地看向门口那个哭得“肝肠寸断”的女人。阳光从窗户照进来,
落在他半边脸上,显得轮廓分明,眼神却深不见底,没有丝毫往日的温柔和急切。“担心我?
”陈恩的声音很淡,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柳如烟,
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你的***今天到期,没人替你还?”空气瞬间凝固。
柳如烟脸上那泫然欲泣的表情猛地僵住,哭声戛然而止。她瞪大眼睛看着陈恩,
瞳孔深处掠过一丝被戳穿的慌乱和难以置信的惊愕。精心准备的眼泪和担忧,
在这个冰冷的质问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阳光依旧明媚,电脑游戏停止运行。
宿舍里只剩下柳如烟急促而尴尬的呼吸声,以及陈恩那双洞悉一切、再无温度的眼睛。真相,
第一次,被如此直白地甩在了她的面前。空气瞬间凝固。柳如烟的表情猛地僵住,
她的眼泪在我面前也不会心疼。柳如烟的面具被我撕碎,先是难以置信的愕然,
随即被一种被当众羞辱的狂怒迅速点燃,熊熊燃烧起来,几乎要喷出火舌。
她涂着厚厚粉底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变得一片惨白,
紧接着又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涨得通红,红白交错,扭曲得骇人。
红与白在她扭曲的脸上交错、翻腾,使得那张曾经让陈恩迷恋的脸庞,此刻显得狰狞而丑陋。
“你……你***什么!”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尖利得刺耳,带着破音的颤抖,
试图用音量掩盖心虚和恐慌,“什么***!陈恩,你**!你污蔑我!
我只是关心你……”陈恩看着她歇斯底里的表演,眼神平静得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前世临死前柳怀沙那怜悯又残酷的话语,此刻清晰地回响在耳边。
所有的愚蠢、所有的自欺欺人,都在那雪夜用生命的代价偿还了。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一步步走向门口。“关心?”陈恩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盖过了柳如烟的尖叫,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疲惫和彻底的疏离,“柳如烟,
我们之间,还有‘关心’这种东西吗?”他走到门口,
无视柳如烟因他靠近而下意识后退半步的狼狈,目光扫过她因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
“看在我们以前那点可怜的情分上,”陈恩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
“你从我这里拿走的学费、生活费、各种‘资助’……一笔勾销,我不追讨了。
”柳如烟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但那光芒并非感激,
更像是一种“他凭什么放弃追讨”的荒谬感和被施舍的屈辱。“但是,
”陈恩的声音陡然转冷,斩钉截铁,“从今往后,别再找我。一次都不要。”话音未落,
在柳如烟还沉浸在“一笔勾销”的冲击和“别再找我”的愤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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